当我说,荒谬
也并没有任何声音给予我回应
词语之间相互质疑
在一个无垠的透明房间内
自我打转无限回放
回响与回响之间
产生出一段不自然的沉重混杂
当我说,荒谬
却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土地也在逐渐破碎
没有人再能够到达此处
也没有人能够离开往别处去
不知从哪来的过载的重力加速度
让言语从嘴巴刚脱离出来就坠落在地
当我说,荒谬
荒谬也已经再次找上了我
它将愤怒当成了无畏的召唤
以一种不可一世的姿态
肆意展示着自己的无所不能
当我说,荒谬
怎么可能一切都如你想象般简单
坠落在地的声音
或许还能找到应该去的地方
努力蹒跚爬起的信鸽
请将我的无字简笔画带向远处
2022.04.